轉貼自﹕http://www.veganoutreach.org/advocacy/activismandveganismB5.pdf



動物權利活動與嚴格素食主義 Activism and Veganism



麥特˙保爾 Matt Ball

翻譯﹕綠林



在過去二十年裡﹐動物權利運動已經讓公眾了解了很多與動物相關的議題。然而不

幸的是﹐在此期間人均肉食消費卻增加了﹐而且每年在美國被屠宰的動物也增加了

好幾億。



阻止某些公然的､不為社會接受的虐待動物形式可能可以挽救少數的動物。但真正

的動物解放一定要通過改變人們的“動物生來就是為人利用”的根深蒂固的思維模

式才能達成。



目錄



* 基本事實

* 對權威的質疑

* 夢想

* 主要論點

* 焦點﹕有限的資源

* 金錢﹐緊迫性和勝利

* 赫金斯獵鴿事件

* 戰術

* 媒體馬戲團

* 為什麼選擇嚴格素食

* 基於健康的理由選擇嚴格素食

* 嚴格素食的榜樣

* 反對嚴格素食警察

* 實效嚴格素食者與象徵性嚴格素食者

* 舉例說明

* 對未來的新展望



基本事實



* 美國每年為了皮草而殺死的動物大約相當於依利諾州的人口。



* 美國每年為了實驗而殺死的動物大約相當於德克薩斯州的人口。



* 美國每年為了食物而飼養和屠殺的動物大約相當於世界人口的1.7倍。



美國屠殺的動物之中超過百分之九十九成為我們的盤中餐。我們每個人每天決定三

餐菜色的時候都在直接地影響這些動物的命運。



因為大多數的人以動物為食﹐一般人對動物的觀點都停留在把牠們當作工具和物資

的階段。這個基本的觀念可由成千上萬種具體徵狀表現出來。例如那些總是要我們

作出反應的小規模但極受關注的虐待動物行為﹕圍欄式狩獵 [譯者註﹕將獵物關在

圍欄中供人狩獵取樂] ﹐馬戲團﹐鬥雞﹐皮草﹐賽馬等等。很多活動者最終因為這

無止境的“戰鬥”﹐以及連贏得很小的“勝利”都極為困難而放棄了努力。



在這社會發生根本的改變之前﹐這情形總會不斷地循環持續下去。而促成社會改變

的唯一途徑就是說服人們不再以動物為食。



對權威的質疑



我們希望社會大眾質疑他們所假設及被告知的關於食物､傳統､以及健康等等各方

面的認知。由於我們肩負的任務如此巨大､被屠殺的動物數量每年都在增加､還有

我們掌握的相對來說貧乏的資源﹐我覺得我們也必須不斷地重新審視我們所假設及

被告知的關於如何推動活動以及對嚴格素食主義的認知。在以往我的一些先入為主

的假設和自大就曾經傷害了自己宣傳的效果。我在此提供一些個人的經驗完全是為

了大家提供參考以增進宣傳效果﹐並沒有批評別人或者爭吵的意思。



夢想



一位籃球教練曾經告訴我說﹕“練習並不能帶來完美。無論你多努力﹐不好的計劃

和執行往往只是在強化你的壞習慣﹐並且最終讓你變成一個更糟的球員。”



“只有完美的練習才會帶來完美。”



這個說法也適用於解放動物的活動。無論我們多憤怒､信念多堅定､工作多努力､

或受了多少苦﹐我們的活動都可能是無用的甚至還會起反作用。我們應該隨時盡力

保持清醒的頭腦﹐聽取好的意見﹐願意承認錯誤﹐並且如有必要就半途改弦更張 (即

使這會傷害我們的自尊)。如果我們的努力不是遵循一個清楚而且經過深思熟慮的計

劃﹐我們將在原地停滯不前。



主要論點



自從動物權利運動在美國有了能見度以來 (大約從1980年開始)﹐動物權利運動中止

了一些虐待動物的行為﹐得到了媒體的關注﹐並且成為大眾文化的一部份。然而二

十年之後﹐在花了數億美元以及可能也是數億小時的工作之後﹐今年美國屠宰的動

物卻幾乎是1980年的兩倍。



在美國﹐鑒於非人類動物苦難的數量龐大﹐痛苦深重﹐並且是被有意識地虐待﹐我

相信動物解放是我們這個時代的道德使命。我們全部的注意力都應該放在如何才能

最有效最快地結束這種苦難。



我相信﹐認清並且拋開我們個人的包袱以便對我們所選擇的關懷重點､戰術､還有

提供給大眾的榜樣作一個客觀的損益 / 投資報酬分析是我們的道德義務。



焦點﹕有限的資源



在為動物活動而努力的人當中﹐罪惡感是和憤怒一樣可以激發強烈的動力。當一件

虐待動物的事情曝光時﹐我們會覺得我們必須要採取行動來制止這種行為。



雖然我們極不願意承認﹐我們不可能什麼事情都去做﹕當我們選擇作某一項活動的

時候﹐我們就是在選擇放棄另一些活動。



與一般大眾或那些剝削動物的公司相比﹐動物權利運動的資源極為有限﹕無論是金

錢､時間､還是感情資源。我們應該優先考慮的是如何用有限的資源達到最大的效

果而不是對隨便一個被暴露出來的虐待事件作反應或盲目跟着其他從事動物保護的

人。



大眾中間有很多人對我們的運動持願意接受的態度﹐而那些剝削動物牟利的人則不

是這樣。難道我們不應該把大部份的能量集中在那些願意聽取我們宣傳的人身上﹐

以增加我們這一邊的人數嗎﹖



金錢﹐緊迫性和勝利



一些人認為﹐小規模高能見度的事件可以為動物保護組織贏得捐款和成員。也有人

說﹐沒有直接回報的行動會讓活動者放棄﹐而勝利則可以激勵人心。雖然這些都是

合理的考量﹐但我們一定要把它們與其它因素一起權衡利弊。



赫金斯獵鴿事件



舉一個例子 - 赫金斯獵鴿事件 - 來說明動物權利運動選擇的活動重點。這是九十

年代動物權利運動的一項主要成就。我們為此投入了巨大的金錢和人力。終止赫金

斯獵鴿活動( Hegins pigeon shoot) 每年拯救了大約五千隻動物﹐這僅僅相當於美

國屠宰場中每十六秒鐘殺死的動物數量。[譯者註﹕經過幾個動物保護組織十年多的

努力﹐賓夕法尼亞州赫金斯鎮與1999年放棄舉辦一年一度的獵鴿活動。在此活動中﹐

數千只鴿子被一隻一隻從籠中釋放﹐來自世界各地的數百人以獵槍射殺這些鴿子以

爭奪獵鴿比賽的獎金。規模較小的類似獵鴿活動至今仍然在賓夕法尼亞州其它地方

舉行。]



我們今後應該考慮一下如此分配資源是否能最好地為動物謀取福祉。即使我們逃避

這種選擇﹐我們實際上也還是已經做了抉擇。



戰術



鑒於虐待動物的範圍甚廣而且動物保護人士面對的情況各有不同﹐要說某種戰術毫

無疑問地不分場合地好或壞是不可能的。例如﹐一些類型的抗議﹐在適當的情形下

用尊重他人又條理清晰的口號﹐可以增加公眾對於虐待動物的了解､得到媒體公正

的報道､並且激勵活動人士。然而類似的抗議活動﹐發生在不同的場合﹐用了一些

過激的口號､吼叫､和譁眾取寵的噱頭﹐可能就會因為使公眾離心使有頭腦的活動

者煩惱而傷害到動物解放運動。



正如選擇在哪兒集中使用我們有限的資源﹐對於戰術的決定也必須以整體的目標為

考量。為什麼我們要如此做 (例如﹐這是不是因為我們的憤怒和罪惡感﹐還是因為

這是可以達成長期目標的戰略步驟) ﹖這項活動最有可能的結局是什麼﹖這項活動

對公眾會有什麼影響﹖對動物保護人士又會有什麼影響﹖用同樣的時間和資源﹐我

們還可能做哪些別的活動﹐而其它這些可能性中是否有哪一個能產生更大的效果﹖

我要再說一遍﹐我相信我們有義務問自己這些問題。



媒體馬戲團



很多活動者覺得他們活動的價值是看它得到了媒體多少報導。然而﹐把我們的活動

重心放在得到媒體關注並不是必要的。



試圖利用媒體有一些缺點。我們極少有時間呈現一個全面而強有力的嚴格素食理由。

我們也沒有足夠的時間來詳談一些嚴格素食的營養問題﹐而這些資訊對於讓人們能

夠堅持嚴格素食是至關重要的。更有甚者﹐媒體讓我們的對手了解我們的努力。這

讓那些剝削動物的人能夠動員起來反對我們﹐而且因為大多數報導會給他們同樣或

更多的談話時間﹐他們得到了一個免費的管道來反駮我們。媒體中很多人只有在他

們覺得一份報導可以讓動物保護人士看上去很愚蠢､像破壞者或恐怖分子的時候才

會將其發佈。還有一些人把整個動物解放的努力 (無論一開始的議題是皮草､肉食

還是狩獵) 解讀為“要你的孩子還是要你的狗”的運動。



所有以上這些缺點都可以通過一個人一個人地散發關於嚴格素食的詳盡而準確的信

息而避免。你可能無法觸及很多人﹐但他們得到的信息是完整而且深入的。相比之

下﹐人們很容易忽略或遺忘從媒體聽來的支言片語。



為什麼選擇嚴格素食



嚴格素食可以終止動物的苦難這個觀念的傳播可以幫助別人 (甚至整個社會) 擺脫

對為了吃這個基本生活因素而剝削動物的行為的倚賴。一旦已經脫離了每天都發生

的對剝削動物的依賴﹐讓他們拒絕所有形式的剝削動物行為而不僅僅是反對其他人

做的被媒體披露的虐待事件就容易了。當有越來越多的人理解並且遵循嚴格素食的

理念﹐說服更多人加入這行列也就會更容易。這將會給其它的動物問題帶來巨大的

壓力﹐因而加速達成我們的目標。



但我們並不需要轉變多數人才能大量地減少動物苦難﹕只要有百分之五的美國人不

再吃動物﹐因此而不受苦的動物數量就比終結美國所有其它形式的動物剝削而救助

的動物還要多。



推廣嚴格素食可以帶來動物解放運動所需要的根本轉變。照著一個適當的步調來進

行﹐活動者可以持之以恆到進行這項活動。反之﹐他們面對著永無止境的“戰鬥”

卻可能會放棄。雖然推動這根本性的改變而不在一些小規模的戰鬥中發泄我們的憤

怒是一件困難的事情﹐但這對於推進動物解放事業卻是必需的。



基於健康的理由選擇嚴格素食



唐娜˙莫樂 (Donna Maurer) 在她關於北美素食運動的論文 (1997年) 中作出如下

結論﹕“素食團體選擇基於個人利益的‘健康飲食’的宣傳戰略﹐卻阻止了素食人

群認同一個人與動物關係的道德觀﹔缺乏這種道德的歸屬﹐‘素食’作為一種生活

方式在多變的個人/社會品味面前是脆弱的。”



很多活動者相信由健康的理由入手是推廣素食最有效的途徑﹐因為它最不具威脅性

並且訴諸於人們的自我利益。我們基於如下理由質疑這是否真是最好的戰術﹕



* 即使道德理由最初不如健康理由那樣能夠說服一些人﹐那些因為道德理由而

轉為素食的人是嚴格素食主義更好的宣傳者。在動物解放事業中﹐每一個人的榜樣

和他們為動物發言的行動至少與他們個人選擇的經濟效果一樣重要。倡導為了健康

而選擇“基於植物的飲食”對我們社會中的自私自利傾向是火上加油﹐它暗示動物

的困難不值得我們去關心。這會延緩我們這個社會最終認識到我們該怎樣對待動物

的時間。



* 基於有益健康的某種飲食是會不斷隨著新的､低脂肪的動物產品以及流行的

飲食減肥法 (區域減肥法 The Zone diet ﹐根據你的類型減肥法 Eat Right for Your

Type diet 等等) 而變化的。為了更健康而素食的人如果沒有感覺到身體狀況有所

改善就會恢復吃動物食品。因為他們並非真心願意素食或嚴格素食﹐他們往往不會

給素食足夠長的“嘗試期”以找到一種讓他們感到健康的飲食方法。這可能會有深

遠的負面效果﹐因為他們會轉而告訴其他人吃素的時候他們感覺多麼不健康。



* 在過去二十年裡﹐被屠宰的動物數量因為人們改吃雞肉和魚而猛增﹐造成這

個情形的因素之一就是人們為了健康而減少紅肉 (red meat)的攝取量。



* 素食對於健康的益處往往不是被夸大其詞就是以偏蓋全。由於很多人對於素

食都有關於健康的問題﹐每個活動者都應該真誠地去學習最新的全面的營養知識。

當人們問及健康的時候﹐我們就可以自信地說嚴格素食可以是一種健康的飲食並且

向人們解釋哪些營養素需要特別小心。(素食者顛峰 Vegan Outreach 認為是最新且

科學全面的營養信息參見 www.veganoutreach.org/health)



嚴格素食的榜樣



一般來說﹐人們不想要相信他們吃動物食品是在支持虐待動物。他們不願放棄便利

性和他們喜歡的食物﹐他們不願與他們的親人朋友分隔開來。所以如果人們把嚴格

素食者看成是不快樂的反人類者﹐他們連認真聽聽我們要說什麼都不太可能﹐更不

用說考慮作出改變了。



在嚴格素食者中間似乎有一個競賽﹐看誰能發現新的與剝削動物有關的產品 (當然﹐

只要你願意花功夫﹐所有的產品中間都找得到剝削動物的成份)。這種態度讓我們看

起來像狂熱份子﹐這給很多人借口來迴避我們的主張。



一些嚴格素食者聲稱糖 (以及含糖的產品如 Tofutti [譯者註﹕一種豆腐製品]) 不

是嚴格素食﹐因為有些糖的制程中使用骨炭 (bone char) 作為增白劑。骨炭作為活

性碳還有被用在濾水器和城市供水廠。(這些水廠也利用動物產品作一些實驗﹐而飲

用水也曾作動物實驗) 那麼我們是否要說自來水也不是嚴格素食﹖



我們這個社會中大多數人不在意大嚼一隻真正雞的腿﹐而我們卻斤斤計較於蜂蜜的

問題。我們的嚴格素食在種植收穫運輸的過程中難免要殺死昆蟲和其它動物的。難

怪當嚴格素食者說 (或者通過行動暗示) 不應該吃在烤過肉的鍋裡烤的素漢堡､不

應該喝酒､不應該使用照像膠卷､不應該吃某些藥物等等的時候﹐很多人認為我們

毫無道理。更有些嚴格素食者甚至把其它的政治宗教信仰都攙和進去。



反對嚴格素食警察



我們必須意識到﹐如果嚴格素食主義要成為動物解放運動的一個宣言﹐它必然不能

是一個排外的､自大的俱樂部。恰恰相反﹐我們必須成為主流。助長“成為嚴格素

食者很困難 - 所有產品中都找得到動物成份”的印象以及強調一些與動物苦難關係

甚遠的情形都是在起反作用﹐這讓大多數人不願理睬我們而讓另一些人因為厭煩而

完全放棄。



如何向一個可能的嚴格素食者宣傳嚴格素食是極為重要的。作為一個嚴格素食者的

吸引力在於可以減少對虐待動物的支持。購買肉､蛋､和奶製品直接造成動物的苦

難 - 動物會為了生產這些產品而專門被飼養和屠宰。副產品則有所不同﹐如果副產

品賣不出去﹐它們會被丟棄。當越來越多的人停止吃動物產品﹐這些副產品也會自

然而然的消失。所以﹐沒有什麼必要讓大家為了能有個“嚴格素食者”的頭銜而去

擔心這些副產品。



我們想要有一個嚴格素食的世界﹐而不是一個嚴格素食俱樂部。



實效嚴格素食者與象徵性嚴格素食者



大多數嚴格素食者有不止一個動機﹐但他們的主要動機常常被用以劃分出不同的類

別﹐如“健康嚴格素食者”或“精神/宗教嚴格素食者”等等。我想另一個劃分的辦

法也是有意義的﹐既“實效嚴格素食者”和“象徵性嚴格素食者”。實效嚴格素食

者拒絕的是那些會有動物專門為此而被繁殖､飼養､和屠宰的產品。這些產品和動

物苦難之間有直接而且明顯的因果關係。象徵性嚴格素食者不僅拒絕以上的產品﹐

而且走得更遠一些 (例如﹐避開糖但不避開水) 以表達一種態度 (與動物的團結一

致､個人的純潔等等)。



舉例說明



照像底片中的凝膠 (gelatin) (按﹕來自動物骨骼) 使很多嚴格素食者彆扭。但是﹐

膠卷公司不會因為這種不愉快而另選一種更貴的材料。只要還有為了肉食而屠宰動

物的事情﹐凝膠就會是一種極便宜的副產品。這個情形不會因為存在少數象征性嚴

格素食者而改變。但如果實效嚴格素食者的數量夠多因而沒有那麼多動物被屠宰 (以

成為食品) 的話﹐這個情況就會發生改變﹐也許膠卷公司就必須尋找一種替代品。





在於他人交談的時候﹐實效嚴格素食者可以說﹕“我不購買那些直接造成動物苦難

的產品﹐既為此產品而會特別地繁殖､飼養､屠宰動物。”一個象徵性嚴格素食者

可以附加上﹕“我個人還選擇避免使用膠卷 [糖﹐或其它] 作為象徵以表達一種態

度。”



一旦直接動物產品的需求減少了而且副產品不再如此便宜﹐其它公司會找到新的濾

水方法､新辦法來固化水泥､新辦法來生產鋼和橡膠､新辦法來做血液測驗等等。

當越來越多的人關心動物﹐農業技術也會隨之而變從而生產､收穫､運輸素食的過

程會傷害和殺死更少的動物。



對未來的新展望



我們需要一個動物解放的詳細而又可行的方案。現在的情形是﹕我們把精力和資源

花在一個一個的“戰鬥”上﹐這些“戰鬥”都是決定於剝削動物的人而非我們自己。

我們必須超越這種戰爭模式而採取一種更有建設性的辦法。



無論我們喊了多少口號﹐在媒體上播放了多少片段﹐破壞了多少個實驗室或者戰勝

了多少“敵人”﹐只有我們能和所有其他人共同生活在一個嚴格素食的世界中﹐動

物解放才可能實現。如果人們對於其它動物的觀點要發生根本的改變﹐如果動物解

放要成為可能﹐就不能存在“我們和他們”的對立。



我們必須學會如何幫助人們走出逃避現實的牢籠來展現他們內在的同情心﹐只有這

樣動物解放才會有希望。我們如果想要成功地做到這點﹐就必須在與他人交流的時

候能夠設身處地理解他人﹐並且能夠通過他的動機､恐懼､願望和缺點來引導他。

如果我們一開始就採取一種“鬥爭”的姿態﹐人們本能地會進行自我保護而不再願

意考慮新的主張。反之﹐我們應該給人們提供信息並且讓他們有時間從容不迫地自

己去思考然後再作出永久的改變。只有這樣才會有真正的進步。